院長（所有文章请见置顶）

一个傻逼的脑洞。
没有分隔线。

Over

八

  “世上只有妈妈好”这句话一点都不假，我们可怜的Oswald Cobblepot绝对是回家找妈妈了。这绝不是在嘲笑Oswald，Jim发誓。
  Jim现在站在Mrs.Cobblepot的家门口，焦急地等待着屋里人的反应，终于，在漫长的三十秒后，Mrs.Cobblepot准备来开门了。一只警惕的眼睛躲在猫眼的后面，像扫描仪一样把Jim从上到下分析了个遍，可唯独没有开门。
  “你是谁，年轻人？”
  “晚上好，夫人。我叫Jim Gordon，千万别说您不认识我。”Jim努力地挂着微笑，希望给她留下个好印象。
  “哦，你礼貌得像个绅士，可是我确实不认识你。”
  Jim尴尬得胃疼，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:“夫人，我请求您，我需要跟您儿子谈一谈。”
  “对不起，我不会给陌生人开门。”
  “那您至于跟我在这儿耗时间吗？”
  一阵沉默之后，还是Oswald自己打破了僵局。Jim隐约听到Oswald在屋里对他妈妈喊了一句“让他进来”之类的，Mrs.Cobblepot犹豫着但还是给Jim开了门。
  “谢……”
  “我的宝贝跟我说过，你是他惟一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，我提醒过他警察都是骗子可他还是不听，你！你要是胆敢……”Jim的感谢还没说完就被Mrs.Cobblepot拽到一边警告了一番，Oswald隔着墙也听见了自己妈妈在跟Jim说什么，然后就急忙打断她的话让她放开Jim让他进来，Mrs.Cobblepot拿她的心肝宝贝没辙儿，只好放开抓着Jim胳膊的手任由他走向Oswald的房间。
  Cobblepot家真的是奢华，各种意义上的，贵族般的奢华，只是家具都太旧，光线又太暗，Jim感觉自己是走进了野兽的古堡。更重要的是，Jim悲哀地发现似乎所有人都过得比他好。
  推开Oswald的房门，Jim发现他跟当时在Nygma家被发现时一样，坐在地板上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，当然，腿伤还没好。这让Jim更加愧疚自己不应该对他那样。
  “对不起，真的。”Jim真诚地说道。
  “我很怕你不要我，也是真的。”Oswald用眼神控诉着Jim的“暴行”。
  “我知道，”Jim又向前走了几步，Oswald习惯性地向后挪了挪屁股，注意到这个小动作的Jim又“变本加厉”地靠近Oswald，直到他无处可逃，Jim才停了下来，并且蹲下来尽力和他保持着不算太大的高度差，“我知道，Oswald。所以，我现在在跟你道歉。”
  “警察都是骗子，你要我怎么相信你？”
  “我的天，你能不能别拿你妈妈的话来堵我？”Jim反抗道。
  “妈妈的话永远是对的，Jimmy  boy。”Oswald有些得意地调侃着Jim。
  “我真的是来跟你道歉的。我不该那样对你，Oswald。就当我欠你的，你可以惩罚我，就是……悠着点儿，别太狠。”
  “不，Jim。朋友是不会相欠的。”
  “朋友？”Jim问道。
  “嗯……”Oswald被Jim如此简短的问题搞得有些害羞，他开始东张西望躲避Jim的目光。“什么没见过”的Jim Gordon当然知道他这点儿小伎俩，也不打算再为难他，他站起身来，缓解了一下快蹲麻的腿，然后向Oswald伸出自己的手。Oswald这个样子可不太适合随意出没。
  Oswald看看Jim又看看他伸出的手，踌躇过后还是郑重其事地把自己的……爪子搭了上去。Jim的手上满是枪茧，有力而温暖，这是Oswald从来没有感受过的，就是这样宽厚的手，在那个下午，在这个晚上，把他从万丈深渊中拉了出来。
  Jim在扶着他坐进车里的时候仍然替他选择了后座，这令Oswald有些不满，但Jim没有去理他唠唠叨叨的抱怨，他开始想怎么样才能像Nygma说的那样把他的翅膀“阙”下来，虽然听起来有些残忍，但Jim真的很认真地在思考。至于他和Oswald之间的感情，天啊，他现在可不想管那么多，他要操心的事太多了。
  “你在笑什么？”本来安静的车内突然多了“噗嗤”一声浅笑，Oswald立马探过身来“质问”Jim。
  “没什么，没什么！”Jim憋着笑回答Oswald，憋到他的声音都变了调。
  哦，我们的好警察Jim Gordon才不会告诉Oswald他为什么笑——Edward说得很对，非常对，Jim脑补了一下Oswald可以扔掉拐杖后的样子，一瘸一拐的，真的像个企鹅。
  “小企鹅？”很久很久以后Harvey不停琢磨着这个昵称，然后扔了Jim一脸的文件，“你可别再恶心我了！”

END